再看看眼前一樣決絕的男人。

咬牙，他閉了閉眼睛。

“好，好，我成全你們，成全了！”

幾個人都一愣。

連阿碧，都覺得無法相信。

她看著自己的父親，“您……您同意了？”

薛洋儅即拉著了阿碧。

然而……

衛斯理的話還沒說完。

他冷眼看著阿碧，“今天開始，你將不再是我衛斯理家的人。”

阿碧一頓。

薛洋轉過頭，看著衛斯理。

衛斯理冷然的看著前面，似是很決絕一般。

“衹要你願意跟他走，那麽你走出門的那一刻，你就不再是我衛斯理家的人了，你所有的資産，都會被沒收，你的一切都沒了，房子，車子，你的人手，那些伺候你的人，都沒了，你走吧，你放棄了整個家族，去嫁給一個衹能帶你一直奔波的人，就算他爲你奮鬭一輩子，你也不會再有現在的地位和一切，你走吧。”

阿碧低著頭，誰也看不到她的表情、

然而，薛洋卻心疼不已。

他想愛她，但是也不想她這麽痛苦。

他低頭看著阿碧，“阿碧……”

阿碧也緩緩的擡起頭看向了他。

薛洋拉著她的手，“我可以說，我願意給你我的一切，可是，如果代價是要你失去現在，那麽我可以退出去，我不願意拉著你一起喫苦，是真的，阿碧，我愛你，所以，我不想你活的不開心，所以……”

衛斯理哈哈笑了起來，“所以呢，她不是衛斯理家的人了，你就不要她了？”

薛洋凝冷的一笑，“在你的眼裡，錢是那麽的重要是嗎？我衹是不想她後悔，如果她願意跟我走，我馬上帶她走，我說過，我的一切都是她的，衹要她願意。”

“我願意。”

兩行眼淚從臉頰上流下來，阿碧擡起頭來，望著他。
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，你愛我，所以不願意爲了你的想法，讓我失去我現在的一切，你不願意因爲愛我，所以要我放棄優厚的生活，你不願意佔有我，你衹想我活的開心，是嗎？”

薛洋重重的點頭。

有這麽一個，懂得他的女人，他還要什麽呢。

阿碧說，“不，我衹要有你，就已經有了全世界。”

阿碧廻過頭來，“爸爸，能夠成爲您的女兒，得到別的人這輩子都沒得到過的一切，我已經很幸福，謝謝你，我享受的夠了，現在就算離開，我也是心滿意足的，所以……我還是謝謝您。”

薛洋也是拉著阿碧，看著衛斯理，淡淡的，沒有一點的悲情。

“衛斯理先生您放心，我們會離的遠遠的，不會讓您覺得礙眼，而我，也會用一輩子，來保護她，愛護她，不會讓她受苦，我相信，我就算比不了衛斯理家，但是，給她一個溫煖的家，這個能力，我還是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