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眼睛還疼不疼？”

  古暑心虛的問出口。

  雖然古暑覺得自己很冤枉，但是——她用課本打了韓薄是事實，這件事該付的責任她也不會推脫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不，不疼了。

  韓薄握住了古暑的手，輕輕放在他的臉上。

  “古暑”

  “古暑”

  ……是不是……我什麽時候叫你，你都會出現在我身邊。

  韓薄說話的聲音不大，但是特別有依賴感，古暑有片刻的愣神了。

  古暑和古馳認識的時間長了，可以說是相互了解，卻又相互不信任。

  古暑說她不會喝酒，古馳信他才有鬼。

  古馳說他不抽菸，古暑信她才有鬼。

  古馳說他肚子不舒服，古暑會說怎麽沒疼死。

  ……倆人從來都是這樣，打打閙閙的。

  “可是韓薄不一樣？”

  在古暑的心裡，韓薄和古馳在她心裡的位置不一樣，和辳行在她心裡的位置也不一樣。

  古暑從來沒有這樣過，從來都沒過。

  要是認真的算起來，古暑和韓薄連話都沒正經說過幾句，爲什麽每次韓薄出事，古暑就不偏不倚的撞了上來。

  古暑從來沒有怕過誰，但是——韓薄，赤裸裸的意外。

  古暑不僅僅怕，而且還有點兒暈。

  “她沒錢！”

  ……也沒賠錢的心。

  兩次的事兒下來，古暑嚴重懷疑是韓薄整她，不然怎麽就會那麽的巧。

  “古暑，我渴了！”

  “古暑，我想喫蘋果！”

  “古暑，我想聽你說話！”

  ……媽的，古暑感覺自己不衹是保姆，還是“三陪”，陪說話，陪檢查，陪喫葯。

  古暑無語問蒼天，爲什麽都讓她給攤上了呢？